Tuesday, July 31, 2007

Ingmar Bergman

伯格曼,在二零零七年七月的倒数第二天,离开。
杨德昌没了的时候,有评论说中文世界里最有伯格曼气质的天才不在了。31天后,真正定义伯格曼气质的伯格曼也和我们说再见。
上帝收人去拍/演电影了。天堂里真的有电影院了。
……
早上才看到朱昨天晚上的短信:伯格曼死了!愣愣地继续收东西准备去日语。骑到红绿灯口,烈焰里停下,猛然想起细雨飘摇的圣诞前夜看《芬尼与亚历山大》。欣快的红色家族手拉着手穿过客厅,舞向镜头,庆祝圣诞。忍不住鼻子泛酸。我将怀念伯格曼创造的“随时可以流泪”的奇幻世界(而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伯格曼自己看自己的电影,也“随时会哭”,并认为“这很痛苦”)。我将到我发现的图书馆4楼的伯格曼式窗下长坐,念那本Bergman on Bergman。我原来以为伯格曼的电影可以慢慢看,因为伯格曼还在。现在发现真的只能慢慢看,因为天注定就只有那么多了。

中午回家瞥见报纸,据说伯格曼去世前曾经写下:“那所房子临海孤独,我不曾遇见。”隐约看见Through a Glass Darkly (1961)里那所孤岛上的房子。只是蜘蛛不再降临,孤独无声尖叫。

Farewell, Bergman. Wish you peace and reconciliation. Hats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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