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3, 2007

比较酸。。。

回来了。
这个地方熟悉得我想哭。
我去拜见了我想念的废弃车棚,老馆门口的那棵树,那个patio,还有照澜的水果摊。。。
下午三点,我坐在朱朱的本本前打字,我的亲爱的们在上面睡觉。均匀的呼吸声里,我以为这是若干年前某个凌晨三点,我写完论文的霎那。
……
我们看到了彼此最温柔且善意的想念,我们在静止而残忍的时间里挣扎。好在我们有“我们”。我祝我们好运。

2007. 6. 19: 厦门再见

如果不是明天去北京,大概厦门游记就永远写不出来了……



1. 台湾,台湾

这是一个充满台湾想象的地方。台湾打火机,台湾香水,台湾刀具,台湾料理,台湾布袋戏。从厦门码头到鼓浪屿的“望远镜号”轮渡游船上,操标准闽普的业余水手们,号召“有望远镜的朋友”顺着郑成功的眼光往金门的方向眺望。霎时,左右船舷挤满在迷雾中寻找宝岛的望远镜。我们没有看到传说中的三民主义,也没有看到郑成功眼里对海峡统一的热望。我们只知道:台湾,在那边。



2. 马约翰和林语堂

鼓浪屿,有琴声幽幽的钢琴码头,有拥有96架风华绝代的钢琴的钢琴博物馆,有落了魄的红顶白宫(八卦楼,风琴博物馆),有曲曲折折干干净净的中华路,有区政府垄断了的信誉酒家(我应该写个帖子到水母旅游版举报黑店的),有一个英文幼儿园,一个音乐学校,一个厦门二中(天天上上下下琴岛念书,是何其浪漫的中学生涯;不过也会累死,厦门中学放学真晚)…… 有两样事情/两个人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原来马约翰先生也是这个岛上的人。他的马约翰广场正被挖得乱七八糟,马先生的像倒还是笑嘻嘻安静地晒太阳。不远处的漳州路44号是林语堂故居。两座危房,委屈得很,连块像样的牌子也没有。更委屈的大概是林先生在这里小住时,不过是廖家的女婿。廖家万想不到日后但凡有人来参观他们的危房,奔得竟还是他们家女婿的名字。



3. Parody, Irony & Synecdoche

偶从来就没有弄清楚过戏仿和讽刺间的细微差别。偶很无知地认为这是两个有着美妙nuance但仍旧可以合并的文学批评语汇。自我和妈咪偶遇“夜壶水表”,发现“林牙齿”,发明“陈后腚”,并对轮渡嗲嗲进行无情戏仿之后,我不仅进一步了解到戏仿与讽刺的双生关系,更加认识到提喻是多么传神的修辞手法。于是,偶们笑翻在八卦楼前的小路上。另:谢谢妈妈陪偶在海边开啤酒!:P



4. 但愿再见

自从海沧PX事发以来,好像去厦门的人就特别多(我们舟舟就不远万里,跑到厦门,给某重量级媒体写了一篇特稿,看得我那个骄傲啊,嘻嘻嘻)。不知道这其中有几多是想着再不去就去来不及了。厦门有方便、混乱且危险的公共交通,有难得的鲎和筋斗的扁肉,和若干热情的小店老板和食客,还有蔚为壮观的海边乘凉的老头子们,路边打麻将、听戏的下岗工人,也有在公车上旁若无人玩连字游戏的小朋友。但愿PX以后,一切还在,事情还会好起来。全场5926米的海沧大桥,但愿还能再见。

2007. 6.16: 尤利西斯日

今天是《尤利西斯》(Ulysses)日。是James Joyce的日子。

今天也是《日出之前》(Before Sunrise)日。是Richard Linklater (Before Sunrise 的导演)向Joyce致敬的日子。

这是一个内省、溯源、冒险、旅行、暴力、迷乱、醉人的日子。

若干年前的尤利西斯日,漫天黄叶的冷雨里,我身体力行它的魔咒,于是再不曾忘记这个日子……

又是一年尤利西斯日。晚上看金曲奖。阿维加油!!!

2007.5.31: Bang, Ban, Damn

印花税上调鸟,blogger&wiki屏蔽鸟,杨公堤的荷花骨朵开鸟,夏天开始鸟,鱼肉回来鸟。

又是28个钟头,6种交通工具。肯尼迪机场里有10公分的小老鼠,浦东机场里有飞来飞去的苍蝇蚊子。纽约地铁里有冲过来帮我提箱子的骑士,上海南站和杭州城站里,众多gentelmen感叹一句“好大箱子”,就走掉(真有幽默感)。另:南站比浦东pp哎。

昏睡若干小时后,我的悠长假期开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