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20, 2009

薇罗妮卡之生死场


3:18-4:50 薇罗尼卡,一语成谶。生死场,一战就是十四年。


1:51-2:50 薇罗尼卡的心思敏感的双鱼座儿子,刹那明白他妈咪和他自己的双面。祝双面薇罗尼卡好运、快乐。

伊能静之志云饭局看完。偶的若干疑问是:
1.为什么女人有个独立人格就这么困难?
2.为什么爱女人不关心她的独立人格叫痴爱,爱男人不热爱他的独立人格就是无知?
3.为什么大度的男人可以一言不发、演唱会大卖;而女人就要担负“叙述”的责任,为自己拿走了自己而抱歉,为自己不会再拿走任何东西保证?
4.难不成某著名三八红旗手说得对:封建残余最强大,后现代了大半天,世界才没进步多少呢。。。
5.难不成真正进步的是偶的粤语听力?

另:薇罗尼卡伊能静女士用国语概括的大意,原文在这里——“每每我总想对你说,你沾满土拿手掩埋的不是什么,而是我微微跳动的心,但我说不出口,因为你埋葬我时的模样竟然可以如此天真快乐,于是我只能闭上眼流下泪,还带着微笑让你改变我。”
《生死遗言•双面薇罗尼卡》

8 comments:

Sunny said...

两个人就是两个人,不管多么想,怎么能把对方变得和自己或是把自己变得和对方一样呢?但是一个人又会孤单。我妈咪说的“女人的智慧”我想我是一辈子也学不到。
所以最好像黄秋生说的“走婚制”就好了,哈哈哈。

Ruien said...

女人有個獨立人格真的好難,我們太敏感,為自己為生命想的太多。有時候你會覺得有個單純的人生多好,可惜,你不是。有些東西的代價很重,比如獨立的思想、適當的孤獨感、和對自己的認知。

rongengle said...

嘿嘿。偶是觉得,这个问题,不能规约成两不两个人的问题,也不是个人原子化的问题(虽然都有关系哈)。而是更露骨的性别政治:女人独立人格受婚姻威胁,且人格诉求问题被扭曲为“妇道”问题。
很倒退,很卑鄙。

Sunny said...

性别政治我当然举双手双脚反对。唉,我心里困惑的是明明你也很爱他他也很爱你却并不能互相了解的无奈,或者说是非常了解却又无法把自己变到能够帮助对方的位置,是爱,却也是歧途。独立人格根本就不是一个爱自己比爱别人多的问题。哇塞,我又想到周蕾的批判“无私”,不能再想了。

rongengle said...

亲爱的,你前半段讲得很“去政治”;后半段很政治。哈哈。周蕾哪里讲“无私”来着?women writing?
ps: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哈,薇罗尼卡显然是把一个自己丢了跑去“帮助对方”,才回首见歧途的。这事情尖锐得很。唉。。。

赋格 said...
This comment has been removed by the author.
赋格 said...

唔,其实我前两天打了一大段然后D掉,身为女人,我实在觉得女人的问题是最难谈论的问题。韩松落写过一篇评论伊能静事件的文章,可以百度。也许你会同意他的观点。伊能静的婚姻在他们还没结婚的十几年里面代表的是“冲破束缚”的可能性而不是相反。所以很可悲啊,就是一个东西当变成一个现实存在的秩序的时候它的解放色彩就完蛋鸟。所以“独立人格”根本就是苦涩人格啊,就是当你自己跟某一个角色还有距离的时候,那个in-between本身才有独一性,你才没有失去自己。这就像说爱情根本上是靠不断想象维系的。可是还是有个问题啊,如果你没有办法改变你身边的人,那你自己也不可能真正改变。光靠你自己想象没有用。所以自由问题根本其实也是伦理(ethic啦,不是morality)问题啊。就算伊能静离开庾澄庆,还不是只能被黄维德这个王八蛋男人耍。爱情、自由都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昨天看了一部电影叫《爱情的牙齿》,又一部女性成长史,我就很忧闷说为什么女人故事只能这么写,只能在男人给的身体的疼痛经验上面钻牛角尖,然后钻不出去啦只好“成熟”,走进婚姻,认同于某个“应该如此”的角色,让痛感消失。这就是女人永远的悲剧命运吗?一边讲身体是我的身体跟你男人无关哪一边又一辈子生活在这个给你带来痛感的男人的幻影下不断地去想象他,就没有别的解药吗?一方面我认同你的立场,另一方面我就是看不到还有什么别的方式来让女性独立人格的表达逃脱窠臼。我是谁的问题不能从女性自己的身体里面找答案啊,我们反对了半天“妇道”结果也就只能多搞几个男人而已,这样很无趣...超越性啊呼唤超越性。

viic said...

考虑了很久,我想我是不是应该作为还在“局中”的一员女性来发言,呵呵。其实反思我之前的那段,抛开关于身体的问题,真正致命的是我发现自认为对对方的好与爱最终导致事情走向相反的一面。如果性别倒置一下,我真可能成了伊能静的庾澄庆。爱一个人,只是全身心地爱这个“象征”,无关乎具体的个性,也从不问其“灵魂的出口”。常常被某人劝“不要对男人太好,要有自我”,呵呵。但是有时候想想自己,似乎能给与自我爱情满足感的并不来自对方,而只是来自自己。以自己举例,我想什么是女性的“独立人格”。本来介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位置就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所谓爱情本来就是妥协的过程。至于妥协的程度,男人妥协还是女人妥协,以什么形式妥协,都是一些很个体性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婚姻是比爱情更神圣的东西,两个人相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分分合合,然而婚姻状态应当是作为一种理想用来追求的,正因为这样婚姻才有牺牲,才会痛苦。坚持下去的人要吗是麻木,要嘛就是建立一种超越爱情的共生关系。